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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中国旅行社发布时间:2012-05-02
欧洲多大河,像多瑙河、莱茵河等,不但源远流长,而且水势浩大,四季不减。溯流而上,就会发现这些大河往往源自一个地方,就是雄踞欧洲大陆中央的阿尔卑斯山。阿尔卑斯山是欧洲屋脊,平均海拔3000米左右,这在地势低平的欧洲大陆,无疑鹤立鸡群。阿尔卑斯山又是一座天然屏障,东西横亘1200公里,将南欧与东欧、西欧分开。当年欧洲的查理曼大帝和拿破仑元帅远征意大利,都是冒险翻越阿尔卑斯山口,取得了出其不意的军事效果。由于阿尔卑斯山横空出世的高度和欧洲充沛的降水,山顶常年积雪,冰川发育,成为负有盛名的冰雪运动王国和游览胜地。阿尔卑斯宽敞的臂弯包揽了法、瑞、德、奥、意多国,所以,从不同国家的不同地方都能上山。我们,是从德国南部大城慕尼黑出发的,时间是12月的上旬。
天气晴朗的时候,从慕尼黑南望,就能隐约看到阿尔卑斯山巅的皑皑白雪。但要来到山脚下,还需两个多小时的火车路程。山下有座宁静的小城名叫加米施,是登山的基地,也是登山小火车的起点。从这里向上走,就是阿尔卑斯第二高峰、德国第一高峰楚格峰,海拔2964米。楚格峰一带的坡度和雪况非常适宜冰雪运动,早在1936年这里就举办过冬季奥运会。现在到这里来的多数是冰雪运动爱好者,一眼就能看出来,他们头戴滑雪帽,身穿滑雪衣,携带着长长的滑雪板和其他器械。登山小火车的车身和铁轨都是特制的。看那轨道,除了一般火车的一对铁轨之外,在枕木的中间,还铺有一道铁轨,上有空洞;而车身的底部则装有齿轮,齿轮转动,轮齿就一一对应地插入中间铁轨的空洞里。这样,不管多陡的山坡,火车都能爬上去。车厢外壁,装有一排卡槽,将滑雪板往里一插,正好,人们只将小件东西带入车厢就行了。
火车启动,向山上进发。“一山有四季”,在此有充分体现。时下虽是冬季,但因是阿尔卑斯南坡,气候暖湿,山脚下竟不见一点凋零气象。车窗外是绿油油、平展展的青草地,稀稀拉拉的村舍点缀其间,乳白的炊烟袅袅上升,三五成群的奶牛悠闲地吃草,小河水涨漕满、欢畅而下,一片悠闲自在的世外桃园景象。往上走,进入黑压压的密密林地。开始是阔叶林,已经掉光叶子。再往上是针叶林,但不是我们常见的松柏。这些树伟岸高直,从根到稍几乎没有一点小弯,象比着尺子画出来的一样。冠呈园锥形,紧紧挤在一起,几乎密不透风。不知道这树的名字,就其形状,姑且称为“塔松”吧。又过一程,进入雪线,一棵棵塔松身披银色的铠甲傲然挺立;地上也是厚雪绵绵,偶尔有灌木从雪中露出瑟瑟发抖的尖尖儿。十一点的阳光下,树木顶端闪烁着晶莹耀眼的光芒,如同镶嵌着一粒粒水晶,而树下则是幽幽的银灰色,好象月下秋霜。欧洲多大河,像多瑙河、莱茵河等,不但源远流长,而且水势浩大,四季不减。溯流而上,就会发现这些大河往往源自一个地方,就是雄踞欧洲大陆中央的阿尔卑斯山。阿尔卑斯山是欧洲屋脊,平均海拔3000米左右,这在地势低平的欧洲大陆,无疑鹤立鸡群。阿尔卑斯山又是一座天然屏障,东西横亘1200公里,将南欧与东欧、西欧分开。当年欧洲的查理曼大帝和拿破仑元帅远征意大利,都是冒险翻越阿尔卑斯山口,取得了出其不意的军事效果。由于阿尔卑斯山横空出世的高度和欧洲充沛的降水,山顶常年积雪,冰川发育,成为负有盛名的冰雪运动王国和游览胜地。阿尔卑斯宽敞的臂弯包揽了法、瑞、德、奥、意多国,所以,从不同国家的不同地方都能上山。我们,是从德国南部大城慕尼黑出发的,时间是12月的上旬。
天气晴朗的时候,从慕尼黑南望,就能隐约看到阿尔卑斯山巅的皑皑白雪。但要来到山脚下,还需两个多小时的火车路程。山下有座宁静的小城名叫加米施,是登山的基地,也是登山小火车的起点。从这里向上走,就是阿尔卑斯第二高峰、德国第一高峰楚格峰,海拔2964米。楚格峰一带的坡度和雪况非常适宜冰雪运动,早在1936年这里就举办过冬季奥运会。现在到这里来的多数是冰雪运动爱好者,一眼就能看出来,他们头戴滑雪帽,身穿滑雪衣,携带着长长的滑雪板和其他器械。登山小火车的车身和铁轨都是特制的。看那轨道,除了一般火车的一对铁轨之外,在枕木的中间,还铺有一道铁轨,上有空洞;而车身的底部则装有齿轮,齿轮转动,轮齿就一一对应地插入中间铁轨的空洞里。这样,不管多陡的山坡,火车都能爬上去。车厢外壁,装有一排卡槽,将滑雪板往里一插,正好,人们只将小件东西带入车厢就行了。
火车启动,向山上进发。“一山有四季”,在此有充分体现。时下虽是冬季,但因是阿尔卑斯南坡,气候暖湿,山脚下竟不见一点凋零气象。车窗外是绿油油、平展展的青草地,稀稀拉拉的村舍点缀其间,乳白的炊烟袅袅上升,三五成群的奶牛悠闲地吃草,小河水涨漕满、欢畅而下,一片悠闲自在的世外桃园景象。往上走,进入黑压压的密密林地。开始是阔叶林,已经掉光叶子。再往上是针叶林,但不是我们常见的松柏。这些树伟岸高直,从根到稍几乎没有一点小弯,象比着尺子画出来的一样。冠呈园锥形,紧紧挤在一起,几乎密不透风。不知道这树的名字,就其形状,姑且称为“塔松”吧。又过一程,进入雪线,一棵棵塔松身披银色的铠甲傲然挺立;地上也是厚雪绵绵,偶尔有灌木从雪中露出瑟瑟发抖的尖尖儿。十一点的阳光下,树木顶端闪烁着晶莹耀眼的光芒,如同镶嵌着一粒粒水晶,而树下则是幽幽的银灰色,好象月下秋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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